只能说一边摆烂一边进行一个薯条的整。什么都不会但什么都吃。

【欧相】请问我可以亲吻你吗?

请问我可以亲吻你吗?

Summary:相泽等不下去了。

Warning:OOC,相泽主动注意。原著向,家访后执照前。

灵感来源是 @SuMI炭 的图 请激情点我

 

欧尔麦特觉得现在的一幕大概排得上他人生经历中危机的前三名。

他此刻在相泽的教师宿舍里的沙发上,面前被暴力推开的茶桌上摆着因为晃动而有些凌乱的几个杯子、一瓶酒和一壶茶。屋子的主人此刻正站在茶桌让出来的空间,挂着一副若不是面颊上的酡红完全可以被划分成“狰狞”的咧嘴笑,气势堪比面对着私下打架的学生。

要说这一幕的起因,还得追究到前一个周末两人分别提出过一次、但当天并没有时间兑现的邀约。接下来的一周里老师们被搬迁和压缩训练占据全部精力,二人不过上下班和午餐时间能勉强碰头打个照面。从USJ事件到期末考试再到记者发布会(欧尔麦特之后看过电视录像),他对相泽开学时“不太相处的来”的印象已经转变了许多,甚至转到了一个有些模糊的、剥离不开的方向,掺杂着一些因为种种缘由搁置下不去面对的情绪。等到他失去了掩藏情绪的那一层身份面具,他才得以过起早已预料到的生活,借此机会重新有些迷茫地审视自己的人生。他试探性地提出和相泽更加熟络亲近一些,但悬而未决地等了两天之后,欧尔麦特只得把那当作相泽无心又短暂的打趣。因此时隔一周相泽突然特意绕到他的办公桌边上,敲敲桌子微微皱着眉头旧事重提的时候,他反倒有些措手不及。

“我还以为相泽君只是说着玩……”

“我有那么无聊吗。”

雄英坐落在稍微有些与世隔绝的山头上这一点保证了学校的安全,不过相对的社交活动就被局限不少。身为班主任的相泽如果在寄宿的第一个周末就离校弃学生不顾委实不妥,于是他提出建议去教师宿舍:“我那里有点酒,也备了茶。就算我请您喝的那一杯吧。”

相泽君的宿舍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欧尔麦特分了一小会神思考着这个问题。

对于一个平时给人懒懒散散印象的人来说,相泽的宿舍倒是意外的整洁。教师宿舍比学生寝室还要更大一些,带有独立卫浴和一个会客厅。卧室和一般作起居和工作两用,门开着欧尔麦特便瞟到了靠窗放的书桌和窗台上堆着的几盆活得还不错的盆栽,书桌旁是大致收拾整洁的床,衣柜没关紧从缝隙里露出黄色睡袋的一角,看起来有些像被强硬地塞进去的。

相泽把沙发的靠垫摆整齐,脚踩在居家的拖鞋里,请欧尔麦特在长沙发坐下。他自己拿来酒瓶和茶具,落座在桌子紧挨着的一侧旁的单人沙发椅里。威士忌装满酒瓶的四分之三,橘黄色的液体在顶灯的照射下微微反光。相泽扎着马尾,把茶壶里加上炒过的大麦再兑进滚烫的热水。欧尔麦特略有些局促地并膝而坐,身上还套着白天的黄色条纹西装,无处安放的视线最后停留在相泽又冒出些乌青的侧脸与下颌处,萌生出了一种“好像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的感觉。

相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加了两块冰块。“您再愣神下去茶都要凉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喝大概会很难办吧。”相泽转头捕捉到欧尔麦特的视线,后者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连忙拿起面前倒好的茶,掩饰性地抿了一口。

刚刚入秋的天气已经褪去了燥热,但室内也并没有十分凉爽。沉默的气压在房间里回荡着,令人不由得留意到中央空调工作的微弱声音。“那个,相泽君……”“欧尔麦特桑的伤势……”两人同时开口,于是相泽紧跟上一句“抱歉,请说。”欧尔麦特其实并没想好说什么,于是先道了谢。

“真是麻烦相泽君了。等到忙完执照的事情我请相泽君去外面喝一杯吧?”他挠了挠头,补上一句,“我那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

“我并不介意。”

“只是看相泽君似乎更偏向酒类饮料。”

“有的时候解闷会喝而已。”

“但是听说酒量还不错。”

“可能是酒品比酒量好吧。”

“说起来我在达到法律规定饮酒年龄以前就被老师限制饮酒了。虽说是为了训练做出的牺牲,但多少还有些遗憾啊。”

“以一个老师的角度思考,欧尔麦特桑年轻时候的样子感觉很好欺负呢。”

“……话这么说是没错,当时确实一直在被打……”想起格兰特里诺的暴力训练法,欧尔麦特下意识地抖了抖。他连忙岔开话题。

“相泽君高中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和现在差不多吧。”

还真是意料之中又好想象的答案呢。欧尔麦特脑海里浮现出穿着雄英校服、头发大概还没这么长但是已经披肩、仍有些青涩的相泽消太。大概是坐在靠后的位置上课打盹考试却全A,中午为了不排长队抢饭宁愿自己带便当的类型吧?他尽力想象着小一号的相泽在人山人海的饭厅生无可恋地被挤来挤去的样子,不由得被自己逗笑。

“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哦,笑得傻里傻气的。”相泽从眼角瞟了他一眼,慢慢喝掉酒杯里新添的酒。

后来话题还是绕到了学生和执照考试上,最后兜兜转转落回神野战后英雄和社会走向的问题。之前七七八八的想法逐渐被忧愁感压下去,后者又化作言语,于是滴酒未沾的欧尔麦特反倒比看起来已经微醺的相泽话唠许多。黑发男人听着,偶尔应和一下或者插进一句半句,过了一会又给自己加了一杯。在欧尔麦特有点把自己绕进死胡同,兜兜转转地说起过渡期群众应该依靠谁、现有的英雄们到底能不能暂时撑住场面时,相泽看起来在酒精的加持下终于有点坐不住了。他咽下一大口酒,然后略微摇晃地站了起来。

于是场面就演变成了开头的那样。相泽站定后维持着那副有点危险的姿态慢慢靠近,即使受了酒精不轻的影响他的步伐也只不过有些微的不稳。笑容被主人尽努力敛去,脸色随着两人间距离的缩短变得愈发严峻起来。最后相泽停在欧尔麦特面前,阴影笼罩住正襟危坐的客人。他的动作像是被按了慢放一样,有些僵硬滞缓地弯下腰,像对着猎物一般把视线钉进金发男人的眼睛,左手撑住沙发的靠背。欧尔麦特此刻方体会到了初遇绿谷少年时对方做人的感觉。

时间像是被遗忘了,又像是融化的沥青在低温下慢慢凝固难以流动。欧尔麦特过了一会才听到时钟秒针的声音,每一拍之间被无限拉长。两人僵持着,在欧尔麦特终于忍不住动动身子将要出口询问的时候,相泽猛地行动起来,像从藏身处猛扑的猎豹。他的右手搭上欧尔麦特的肩膀把他压在原地,抬起右腿膝盖压上欧尔麦特身侧的座椅空间上,重心放低上半身前倾着压缩两人之间的距离,黄色的拖鞋从脚上掉下去,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什么都没有但还是被屏蔽了^_^)

  

相泽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渐渐下滑搭到领口上,手指紧紧攥住那里的布料。亲吻的间隙,黑发男人含含糊糊地说着些什么。

“神野……差点失去。”

“请别再提了。”

“差一点就错过了。”声音一点点微弱和含混不清下去,仿佛达成目的的旅人渐渐用尽维持清醒的力气。

脑后的手倏然卸了力。金发男人僵直住,被浮现上来的不知所措感束缚住手脚。他一直逃避着的,他所犹豫的。从遇到绿谷少年开始,他作为“自己”的那一面被越来越多的人看到,被越来越多的人期望着“以他自己活下去”就好。他想起自己的命运,一度坦然接受,一度燃起抗争的信念。现在,在这里,怀里有着另一个人的体温,他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晰。他想起永恒的感觉,时隔许久再一次感觉到渗透骨髓的恐惧,仍然掺杂着比以往更为坚定的信念。不是作为欧尔麦特,不是作为八木俊典,只是作为现在的他,睁开眼睛发现他的前方再一次出现了那样多的人,清晰或不清晰的高大剪影。

他渐渐放松力道,禁锢的姿势变为一个温柔的拥抱。在节奏放缓下来的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里,酒精渐渐地起了它的作用。相泽的睫毛扇了扇,动作力度逐渐地减弱了下去,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增加了一点。他放开相泽,对方朝他露出一个有些迷迷糊糊的笑,之后无比自然柔软地倒进他的怀里,头垂在欧尔麦特颈窝处,呼吸变得平稳,过一会轻微地发出鼾声,整个人像一只熟睡的大猫,又像一只考拉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欧尔麦特露出了一个些许无奈的微笑,用上力道把相泽搂在怀里,揉了一下他的头顶。他把睡过去的男人轻轻放倒,让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落下一个亲吻轻轻印在右眼下的伤疤。他的右手还使不太上力,受不住一个人的重量。

相泽君也不是没有年轻人的样子嘛,欧尔麦特为相泽拨开额前的发丝,抚平他微皱的眉头。

未来和过去逐渐在相泽的呼吸声里模糊不清。

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清明。

END


我拿血液酒精浓度计算器算的,科学证明相泽老师喝了那么多放松下来肯定会直接睡着(你

怎么说呢,原来只是想写两个人亲热,还有主动打直球之后却睡过去的相泽老师。想怎么才能把故事架起来、他们到底对彼此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加了很多东西。所以最后(试图)呈现出来的是一个一开始感情上有些被动、畏手畏脚、也在学习转变到普通人的欧尔麦特。本来还想涉及后续漫画,但删删改改还是没塞进去。那部分等合适的脑洞凑个刀吧(笑)

无差党打tag真实痛苦。还有两个人的敬称用平常汉语口语翻译不出来那个感觉令人头疼。

今天也还是很感谢阅读到这里的各位(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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