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一边摆烂一边进行一个薯条的整。什么都不会但什么都吃。

【欧相】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Summary:平平淡淡的、没什么办公室内容的办公室恋爱。一个刚刚扳倒AFO从重伤中恢复的前律师欧尔麦特来法律学院雄英任教,遇到了一位特别的老师的故事。

Warning:无能力半AU,OOC有。对文中涉及领域/职业了解只有皮毛,如有错误请不吝赐教。标题来源于歌曲《原来你也在这里》。

送给 @SuMI炭  (眼神暗示


1

欧尔麦特在考虑追相泽消太的时候也想过办公室恋情的合规问题。不过只有一点点。

他和相泽消太是对桌,他只要把眼神上移一个小的角度就能越过电脑看到对面的黑发男人。多数时候相泽都在抱着臂睡觉,原本过长的搭在肩膀上和别在耳后的发梢掉下来垂在那里。他想起麦克戏称相泽开启了日光触发的节能模式,存储的电量都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使用。怪不得他的眼里那么多血丝,欧尔麦特认真地对自己点了点头。

他此刻看着相泽,觉得对方就像是一只猫咪,像老师以前那只总在被晒的暖暖的阳台上睡大觉的黑猫。等到夜深人静了它便来了精神,溜进书房把老师来不及收拾起来的案件卷宗刨乱、去戏弄水缸中的金鱼。现在那只猫也老了,欧尔麦特想,不过在格兰特里诺的照料下它体重涨了不少。

金发的男人停下手中的工作,换成了用右手撑着脑袋的姿势,专注地用视线描摹着黑发男人的眉眼。他的脸颊瘦弱得皮包骨头棱角分明,眼底的神色却十分温柔,带着几分夕阳的色调和回忆的温暖。相泽一旦睡着,他的头就会无意识地越来越低垂,用不了一会他的口鼻都会埋到堆在脖颈和肩膀处的长围巾里。于是欧尔麦特就只看得见一双闭着的眼和露出一角的右脸颊的疤痕。他没问过,相泽也没说起过。不过一年前尚躺在病床上不能活动的他为了消遣读过几乎所有报纸,有一段时间铺天盖地的全是媒体对雄英大学及周边地区的安保质疑和讨伐声,只有在几个不太起眼的角落里他读到一位匿名教师为保护学生身中三枪,枪手当场自尽。

一段他无能为力的过去。

“欧尔麦特先生也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吗?”他记得绿谷少年带着崇敬和不可置信的神情望向他。他是“不败的神话”、“正义的象征”,全国有名的法律学院“雄英”的特聘教师,拯救过无数落入迷茫的低谷和绝望的窘境的人,正准备培养出新一代维护规则正义的中坚力量,可是——

“有啊,”他这么回答,“所以才更要好好地前行不是吗。”

春日里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玻璃照进来,让黑发男人的头顶虚泛出一层暖暖的亮光。


2

欧尔麦特来到这所学校的第一天是三月底,来参加临近开学的教师集体会议。他被矮个子的校长带着在会议上像个小学生一般作自我介绍,尽管长桌旁的所有人对他的名号都无比熟悉。

他那时出院没两个月,为逃开记者的长枪短炮和安全起见寄住在塚内家,直到上个星期才搬来他在雄英附近托好友租下的公寓。人群、学校、吵吵闹闹的热血年轻人,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恍若隔世。比原来小了两号的新西装口袋里塞着如何做好教师的指南手册,硬皮本子时时刻刻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提醒着他的局促和有些格格不入。他能感受到同僚们间或投来的不带攻击性的探究眼神;他猜得到这些人应该都或多或少了解过他车祸事故的始末,因为没有人冒犯地带着惊奇的神色盯着他不放,这让他稍稍安心了些。

他坐在左首第一位上,趁着校长简短的讲话小心地扫视了一圈——不知道用了多少发胶定型的金发老师,戴着很新潮红色三角眼镜的女教师,不知为何在室内搭配西装头顶牛仔帽的男教师,这三位都在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微笑回应,他也回以笑容。

这之后他的巡视中断了,一双黑色的眼睛先于他投来视线,漫不经心的一扫却带着让被注视的对象产生被剥夺行动能力、被由内而外看透的错觉的力度。他望向视线的主人,坐在校长右首第一位扎着半丸子头、一直似乎没在全神贯注听讲话的黑发男人,对方却已经收回了视线重新盯着桌面。

“总而言之,”校长像是为了强调一般特意站上了讲台,两手撑着发言席总结到,“欧尔麦特先生从今天开始就要代班休年假的潮爆老师在这里工作啦,校长很放心哦!请你负责A班吧,这位是班主任相泽老师,来互相认识一下!”于是刚刚的黑发男人重新抬起头把视线对过来,带着些许疲态脱离倚靠着椅背的舒服姿势直起身来,向他郑重地点头致意。他这时才看清男人脸上的疤痕。

那天麦克和午夜把所有人一起叫出去到边上的居酒屋吃饭。一开始欧尔麦特还作为聚会的中心接受着四面八方的问候与敬酒,带着歉意的微笑一杯杯以茶代酒回敬。一圈之后,酒精开始炒热了气氛,本来就熟稔的同事们尽管身着西装也开始活力满满地聊起天南海北。反倒被晾在一旁的欧尔麦特看着那些身影倒也自在,笑了笑坐回座位上喝着自己的味增汤。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相泽点了两小壶清酒自酌着,一壶已经见了底。

“那家伙不太喜欢集体活动,”麦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自来熟地勾住他的肩膀,不远处的水泥司向他举杯致意,“他一直就是这样的,谁也勉强不了他。要不是有酒他才不来呢。”

临近结束的时候已经十点,空灵拉着麦克和午夜硬要去唱歌。欧尔麦特招招手目送他们三位吵吵闹闹地踏着曲线走开,一回头发现相泽站在居酒屋门口,歪歪地倚靠着墙,在霓虹灯牌的映照下欧尔麦特能看到他的浅色长围巾和外衣的背后都蹭上些许墙灰,围巾的两头从身后垂下来。

“相泽君不跟着去吗?”

“团体活动太麻烦了。”

欧尔麦特点了点头,“相泽君酒量看起来不错的样子。没事吧?”

“风吹一下就好了,”相泽站直身子,“晚安,欧尔麦特桑。”他点点头作为告别,径直朝着街道少灯的一头走去。他看着男人的影子在灯下拉长变淡,然后迈开步子赶了上去。

“我家也住这边。”

“请便。”


3

那之后他和相泽算是互相认识了。刚开学不算太忙,但是欧尔麦特这个新手教师还是有些兵荒马乱。他用这个理由约相泽出去吃过一两次饭,假意抱怨着一年生的顽皮。

“你那样的教学方式肯定会闹起来的吧。”

欧尔麦特本来是应该分担一部分法律基础课的教导,不过他抱持着“实践才是最好的老师”的方针,也为了不暴露自己并不太会当教师这一点,独树一帜地把课堂用从与委托人面谈、与警方交涉、再到开庭的这些模拟训练占满。有的时候他会充当法官,有的时候扮作可怜兮兮的受害人,不过不太像。

“这样学生理解得才好不是吗?走出学校的那一刻就不会有人再把他们当作雏鸟,学校就是让他们做好万全准备的地方啊。”欧尔麦特为自己辩护到。

对方看起来并不打算和他多费口舌重复争辩,只是瞥了他一眼之后就继续给自己斟酒,整个人都快埋进餐厅的沙发椅里。

欧尔麦特不由得怀念起硬饮的味道,无奈地点了无酒精啤酒。半个月来他看着相泽的胡茬一点一点冒出头来变长,乌青覆盖上他的下巴又爬到眼底;他喝过两三杯之后,眼睛里的血丝就会更明显一些,看着有些令人害怕。头一次他还试图劝阻过,却得到“稍微喝一点也会睡得安稳些”的回答,只得作罢。

明明是想多了解一些相泽君的啊。


4

转眼间到了四月末,绿意彻底席卷了校园和雄英所在的城市。校门口栽的两株樱花树也慢慢地开到盛极,学生们进进出出时头上肩上都会落满粉色的花瓣。

本该是令人身心愉悦的季节,欧尔麦特却因为倒春寒气温不稳定,时时受着身体状况的困扰。四下无人时他会捂着腹部的伤口,放任自己的面部因疼痛而扭曲一小会。他由梦里惊醒的次数也变多了起来。尽管公寓里的空调开着热风,夜里他却总逃不开刺骨的寒意。他一手覆上额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另一只手摸索着点亮床头夜灯,又拿起已经变凉的水抿了一口。

梦境总是相同的;腹部的疼痛在潜意识里被联系起心脏曾经被刺穿一样的痛感,于是那间停尸房成了他走不出去的监牢。他将永远记得二十五岁的自己,在格兰特里诺的陪同下,伸出颤抖的手掀起白布一角,由内而外被那具躺在那里的、美丽又苍白的躯体温度渗透。他无力地跪下,于是那名警官认真地带着全部的尊敬一笔一划写下“志村菜奈”这四个汉字,警官胸前的名牌应景般地印着“塚内”。

“凶手已经确认身份,但是口供有逻辑漏洞,本人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真实作案动机。被雇佣、被想要报复的人当枪使的可能性很大。以志村律师的行事风格,一直以来在灰色领域应该树立了不少有权势的敌人吧。”

“俊典!想想怎么样才能让她不白白牺牲!难道比起守护她所想去守护的东西、坚守她的正义,对你来说不如向几个人报仇重要吗!”

他光着脚下床走到窗前,从二十五楼向下望灯火通明。不远处的校园成了最暗的一个角落,只有一排排路灯勾勒出他已经熟悉的街道和楼房。已经落到了会因为地板的温度而瑟缩的境地啊,他暗暗自嘲。

他拿起放在窗台上充电的手机,微微闪烁着绿色的呼吸灯提示着电量已经足够,于是他拔下充电插头。屏幕亮起来,显示有不少未读消息,是教师群里面的年轻的同僚们在聊下周的三连休该怎么度过。群主麦克和午夜拉上隔壁系的山岭一起,激烈地讨论着组团去一趟海边。同系大部分的老师也都凑起了热闹,十三号老师在群里提到了他几次问他来不来。到了后半讨论就离了题,变成几个组织者在致力于把据麦克说“一定还醒着”的相泽拉进来。于是欧尔麦特看到的最后一条消息就是相泽挂着他的橡皮擦头像回了一条“麻烦。”

他透过窗户上的倒影才发现自己嘴角挂起的弧度。“我很乐意哦,”他这么回复十三号老师。

不多时居然是相泽给他发了一条私信。“欧尔麦特桑还没睡?”

“做了噩梦。相泽君明明白天看起来那么累,夜里还睡得这么晚吗?”

“在备课。白天没有气氛。”

“我看您这几天身体状况看起来一直不太好,所以询问一下。”

“不用勉强跟他们去胡闹。”

三条消息稍有间隔地显示在欧尔麦特的手机屏幕上。

居然被发现了啊。

“相泽君是在关心我吗”他打下这几个字,想想又加了一个蠢兮兮的笑脸。

“非常感谢。不过很久没有集体外出活动过啦,十分怀念呢。”

“……我倒是有点好奇欧尔麦特桑这种中学生一样的性格为什么会来当老师。”果然被毫不留情地吐槽了。

“因为明白了自己也不是能一直走下去的吧?看着新一代里有这么多富有激情和抱负的少年,就觉得好像自己是时候把接力棒传递下去了呢。而且现在也还在恢复期,没法像原来一样工作啊。”

他的个人头像还是他一位委托人的小女儿画的他的卡通形象,那上面的他看起来无所不能。然而光体格上来讲,就已经与如今的他相去甚远。

“相泽君才是啊,我倒是觉得做老师要操心的事情反而更多。曾经的事务所王牌引退也是有原因的吧?”

“不管认识了多久您的认真和执着程度还是一直令人惊叹呢。”

“对我来说,果然还是媒体、曝光度、权利勾结这些问题更让人提不起来兴趣吧。而且现在行业竞争这么激烈,纷争越来越无谓,要操心的案件以外的事情越来越多……还不如看着这些比我们更有希望的小鬼们振奋人心,顺便劝劝那些误入迷途的羔羊。”

他几乎能想象到那个人懒懒散散地坐在电脑前面,借着台灯和屏幕的白光一边逃避工作一边给他回消息的样子。他大概会为了不挡视线把披肩的头发扎起松松的马尾,偶尔用手把落下来的发丝挽到耳后。他看着窗子上映出自己的倒影,反而回想起相泽线条硬朗的侧脸、讲台上少见的真正严厉起来训斥学生的模样、说着“大人们的合理虚伪”时像龙猫一样看起来不怀好意的露齿笑。还有那天相泽走在他前面,扎着半丸子头,风吹过撩起发梢,他宽松的大衣下略显单薄的背影。

“是的呢,”他这么回复到,“这个班级的少年都十分优秀啊!”

“尤其是绿谷吧,对欧尔麦特桑来说?”过了一小会,消息才弹出来。

“哎?!绿谷少年确实十分优秀,我很欣赏他不服输的斗志,并且也是头脑派!但是其他的少年也都十分优异啊,像轰少年虽然话不多但是经常一句话就能压制对方扳回局面,还有爆豪少年除了脾气控制上的绝对实力!”

“绿谷真是除了主动攻击性上各方面都和您相像啊。而且经常看到二位开小灶啊。是头号粉丝来着吧?”

“那是他主动……”

“不要说得像花心被逮了个正着似的啊。好冷。”*

“……相泽君也太严厉了吧?”

“不管怎么样作为老师还是请不要明显地偏心啊。”

“都说了没有……我会注意的。”

“随您。我要接着备课了。”

欧尔麦特点开照相界面,把月光下灯火交织的不夜城用定格画面记录下来,从聊天界面发送了出去。

“城市的夜景也很好看啊。”

“相泽君偶尔看看外面休息一下眼睛吧。”

“已经看了二十多年了。”

5

雄英的期中考试在五月中旬前后。不光是学生们会为了考试叫苦连天,老师们也在这期间相当繁忙。连着一两个星期忙于赶着出题判卷和带复习课的老师们多少都有些咬牙切齿,咖啡苦涩的香气弥漫在办公室里久久不散。麦克的大嗓门弱了下去,午夜老师更是挂着遮不住的黑眼圈脾气差得几乎化身爆豪,就连相泽都取消了白天的补觉时间。欧尔麦特不由得在心里对比起巅峰时期在事务所的日子,叹着气摇了摇头:这到底算哪门子的减负修养啊?

 好在之后就是文化祭,学生得以被放任挥洒青春的时候。被犒劳了半放假状态的老师们重新变回了以往的样子,甚至有闲情每天猜测着自己熟悉的那帮学生能搞出什么令人惊喜的花样。

作为班主任的相泽相比之下事情要稍微多一些,鉴于他最大的责任是保证学生们不在过程中把自己搞出安全事故,每天他要被迫早到迟退一小会。于是开始做健康恢复的训练的欧尔麦特会在晨跑的时候遇到上班路上打着哈欠的相泽,两个人便相伴着走去学校。欧尔麦特静静地听他抱怨被浪费掉的睡眠时间和那堆脑子里充满稀奇古怪意见的小鬼,偶尔在相泽的眼神过于充满怨念的时候安抚两句拉回话题。

临近文化祭前的一个傍晚,欧尔麦特比平常晚了一些从学校体育馆回到办公室。他拿起茶杯在饮水机里加满一杯温水,回到桌前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相泽的黄色睡袋团成一团在椅子上搁着,公文包躺在一旁。在他想要不要等相泽一起吃饭的时候,麦克老师顶着一头比平常乱了些的金发走了进来。

“麦克老师还没走?”

“刚刚在帮A班排练。他们要搞音乐表演,耳郎同学就请了我去指导。我也是有过一颗唱摇滚的心哦!不过还没多久就被B班的学生投诉音量了,橡皮头就把我赶走了。现在那帮可怜的学生大概在被教训吧。”麦克明显是没有尽兴地摊开手,“要我说啊,橡皮头也是严厉过头了。明明是一帮十八九岁的孩子,正年轻能折腾着呐。”

这样的抱怨听起来十分熟悉,欧尔麦特赞同地点了点头又有点想笑。“不客气的说,有时候相泽君看起来就像没有年轻过啊。”

“这家伙真的是从认识的第一天就是这样。上课什么的一直都显得兴致缺缺,虽然成绩很好,但是好像只是因为家里的压力来的雄英。他无所谓到被根津班主任‘这条路可能不太好走,如果不是真的感兴趣请再考虑一下’的发言劝服,大二还想过去转专业——虽然是到更清闲一点的隔壁系。”麦克把刚刚因为音乐燃起来无处安放的热血倾注进八卦里,“结果手续都快办完了,最后选择留下了。我还以为他是觉得麻烦,结果后来发现原来是个超级热血的理由啊——疼疼疼疼!我说,就算是粉笔,打人也是很危险的!”

麦克说到一半突然作痛苦状捂着后颈,本来就尖锐的大嗓门又提高了一个八度,指责着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门口、右手还保持着投掷姿势的相泽。

“不然你长不了记性吧?”相泽的身影仿佛突然高大了起来,几乎能看到黑气从身体四周逸散出来,以麦克为中心笼罩起整个房间,“说了让你不要叫我橡皮头,到底为什么一个外号能叫上十年啊。”

即使是麦克在这样的气势下也不得不战术性撤退。他充满怨念的念叨着“什么啊,重色轻友翻脸不认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要我说——”后半句话音在相泽的眼刀下逐渐弱了下去,麦克贴着办公室的边缘以离相泽最远的路线退出了办公室。后者等到他的背影完全从视线里消失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转向僵在一旁的欧尔麦特。

“……那家伙皮厚的很,就是喜欢给自己加戏。欧尔麦特桑不用在意。”相泽从他身边过去,想要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手臂却意外地被抓住。

金发男人的力气比外表看起来稍要大一些,他决定不挣脱。在对方投过来的视线里,他有些无所遁形。

“相泽君好像并不讨厌这个外号吧?”

“相泽君当初为什么留在了不喜欢的专业呢?”

前王牌律师有着鹰一样的敏锐和从不错过任何一个进攻时机的本能。

“……电视报导。”沉默了许久,相泽才用几乎有些听不见的声音答道。夕阳透进来,逆着光的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两个背靠背交错着的人影。

“那时候看到有一个人创下了从业两年帮助超过千人的事迹,年轻气盛的时候就觉得‘好像也很帅气啊’就动摇了。”相泽简短地说完,移开眼神,用另一只手有些别扭地抓了抓头发。“不过后来发现了不是自己最适合的那条路。”

欧尔麦特的笑意从眼底蔓延开来,化作一个面颊上大大的微笑。他借着还抓住相泽手臂的姿势,转过身从背后搂住比自己矮一点点的黑发男人,下巴轻轻放在对方肩膀上。

再坦率一些就不是相泽君了吧,他想。有些可惜啊。

“我请相泽君喝一杯吧?”金发男人低声说,他偏一偏头就是那人隐隐发红的耳朵。

“……好。”

 “我说,相泽君,我们被不会调到不同班级去吧?”

“……至少这个月的奖金会没有吧。”


-END-


*漫画194话原文,考虑到动画党可能还没读到所以分(ju)享(tou)一下官方巨糖。来自雄英支援科在贴吧发布的翻译,在此感谢汉化组。

对,是一个“原来你也是欧厨”的故事。(←起名苦手的原定标题

就是想写一个他们两位在我心中最简简单单的样子。结尾大概有些草率,但实在是脑力不足。之后可能会再做改动添加,也可能不会。

感谢阅读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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